第二十三章:大山的电波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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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是句子”胖子也惊呼起来。
“我是不是哪里说错了”小妹一脸疑惑。
“不，你应该是对的。”我说。
胖子再次将纸笔拿出，飞快的将这些洋码子抄写起来。
“假如，假如我们就按照它的书写方法来，每四个就隔出间隙，那就是和原文一样，但最后的n却是两个字母，这又不合逻辑了，理应是四个，为什么要承接出一个s”胖子没抬头说着。
“都是四个那......”我盯着后面的两个字母说：“那咱就继续”
“继续”胖子手中的铅笔焦躁的转动着。
“我们打破常规，继续抄写下去。”我一想这句英文的意思似乎有点眉目：“它不是一直在发送这段文字提示我们吗说开始即为结束，那咱就把这段洋码子循环下去”
“头尾相连”胖子思索着：“这句话的确两边都可以调换，我试试。”
他接着抄录的英文写下去：
“ginningisenginningi......”
“等一下”我连忙叫他打住。
“怎么了老板不抄了”胖子就此停住。
“我好像发现了什么。”我拿过铅笔：“都是四个一个组合，下一个组合打头的是什么”
“s”胖子马上回答。
我迅速的写在后面，就成了：
“ginningisenginningis”
“这绝对不是巧合。”我说。
“也是s”胖子用手指模拟这发电报的敲击速度：“我明白了难怪最后一个字母和前面的句子会有那么长的间隔，实则暗示我中间的内容是循环重复的，间隔时间刚好就是发出那段循环字母的时间，间隔时间结束，就发送出s，这才是真正的原电文内容。”
“它还是句子吗”我问。
“有极大可能不是句子，发送句子的速度与间隔不是这样的，只有一个理由。”胖子说。
我看着他没说话，快速拿出一张新的纸张：
“这是加密的电文，这种电文我每次发报都在用，看似复杂，难以破译，但只要有一个至关重要的东西，那么解开加密电文就变得十分容易。”
“钥匙”
“钥匙”
我们异口同声的说出来，他开始在纸上排列洋码子说：
“我们称之为密钥，通常情况下，很多情报人员的密钥会在一本书里或是一张报纸内，前面的是加密电文，后面就暗示给收报员，密钥是什么，很多加密的电文很难破译的原因就是因为常常这些密钥是很临时的东西，比如新华字典或是辞海，当天的晚报，一旦收到，当日就作废，如此往复，很难破译，这也是为什么老板做地下党员时，大多数交通站会选择建立在书店的主要原因。”
“要我叫你长官吗”我调侃他这一口中统审讯的口吻。
他还在继续排列着，看起来仿佛很简单，就是把26个洋码子不停的按顺序抄写，由“a”到“z”，但第二行又把“b”打头，这样“a”变成了收尾，第三行，“c”打头，“b”结尾，第四行“”打头，“c”结尾，这样一直循环抄写下去，直到第二十六行“z”打头，“y”结尾，然后配上26个字母组成的直角坐标系，就结束，这个简单却奇怪的“洋码子阵”，就诞生在纸上，仔细查看，它们无处不透露出一种无限循环式的规律，在每一列纵向上的字母都是同一个字母，而无论你从坐标系上的任何一个点出发，组成的都是完整的有序的二十六个字母，完全就是一个大循环。
看我没明白他的用意，胖子微笑着说：
“这下我可轻松多了，最后的s就是密钥，哈哈。”他开始得意起来。
“长官，小的可不明白。”我说。
“老板呀，如果s是密钥，而以前我们接收到最后那个字母i也是电文的密钥的话，两者要想联系，那中间就要有媒介，我们和这个发报人之间没有很密切的联系，那密钥就是同一个i就是s，s就是i，两者的联系就在这个密码表上。”胖子一指着这些洋码子阵法。
“密码表要用这个翻译为什么”我一头雾水。
“在没有任何指定，联系一个陌生电台的情况下，我们一般所接收的加密电文，都默认用维吉尼亚密码表加密和解密，就是这个表格，因为这个表格只要掌握了它的简单规律，能够很快速的绘制出来，而i和s的只能用这个才能联系起来。”说着用铅笔竖放在表格上：“s列的i在哪一行”
“在，在这儿，这个字母。”洋码子我毕竟读不太全，那是字母“q”。
“对，s列的q行就是i”胖子拍着表格欣喜的说。
对应这就是解开这堆加密电文的方法，得亏胖子长期都是干情报通讯，练就出来的专业知识，否则我拼了命也想不到这上面，如果那个“s”已经提示了是密钥，那么我们收到的第二封电文才是真正的加密电文，也就是说第一份我们组合出的电文：
“ginningisenginningis”
与第二份收到的电文：
“pbappxsxpyscysxznsttiu”
是一个互补关系，后者是加密电文，前者根本不是电文，整个都是密钥胖子也通过解密很快证实了我的推测，利用维吉尼亚密码表翻译出的电文是：
“xxhiccffehcffihabgcai”
这个与我们第一次在山上接收到的那个神秘电波发出的最后一个字符相同，又是一个巧合，但这说明我们是正确的。
胖子开始把这段电文转化成莫尔斯电码，他看起来就轻松多了，并说在这种临时的编码组合中，都以数字的顺序用英文表示，这是早期最基本的加密法，“i”就是“9”，而“x”就是“0”，最后的真正的电文就变成了：
“0089，3966。4583，6649。4814，2631，9”
中文意思：
“停留，等待，结束，9”
翻译完到这步，望着纸张上密密麻麻的草稿，胖子瘫软在一边，躺在地上不停地笑着说：
“老板呀，你们呀，杀猪妹呀，缺了我能行吗啊”
“兄弟，我要是斯大林，保准给你发勋章”我说着。
看着手里这最终的电文，翻译倒是出来了，可发报人是要给我传递什么信息呢三个词语，还带着一个数字，是什么东西呢
小妹用山鬼带着的一小袋辗米，煮好了粥，盛放在饭盒里，屋子里弥漫着清香。有时还是能感觉出一个男人堆，有一个女性存在，会有很多变化，无论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都会在慢慢发生改变，哪怕是一碗饭，一杯水，我知道这样细微的变化将会在以后，融入这群男人的世界。
想着我正打算让小妹递过一碗粥，胖子猛的起身，两眼直勾勾的瞪着地面，好像在思考什么。
“胖子，你这恶狠狠的样子是跟谁呀跟粥”我说。
他大气都不敢出，眼珠子乱窜，随后又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耳朵贴紧，这样子让我和小妹奇怪不已。
“有什么”我隐约觉察一丝不对，靠过去问。
胖子示意我不要说话，让我过去，并指着地上，我干脆也学他，伏在地上，耳朵贴近地面，我和胖子四目相对，都传达出同一个情绪恐惧。
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能细微的听到一个十分娇弱的声音，时高时低，还带着颤抖，如果没听错，那是女人的哭声
“它不是句子”胖子也惊呼起来。
“我是不是哪里说错了”小妹一脸疑惑。
“不，你应该是对的。”我说。
胖子再次将纸笔拿出，飞快的将这些洋码子抄写起来。
“假如，假如我们就按照它的书写方法来，每四个就隔出间隙，那就是和原文一样，但最后的n却是两个字母，这又不合逻辑了，理应是四个，为什么要承接出一个s”胖子没抬头说着。
“都是四个那......”我盯着后面的两个字母说：“那咱就继续”
“继续”胖子手中的铅笔焦躁的转动着。
“我们打破常规，继续抄写下去。”我一想这句英文的意思似乎有点眉目：“它不是一直在发送这段文字提示我们吗说开始即为结束，那咱就把这段洋码子循环下去”
“头尾相连”胖子思索着：“这句话的确两边都可以调换，我试试。”
他接着抄录的英文写下去：
“ginningisenginningi......”
“等一下”我连忙叫他打住。
“怎么了老板不抄了”胖子就此停住。
“我好像发现了什么。”我拿过铅笔：“都是四个一个组合，下一个组合打头的是什么”
“s”胖子马上回答。
我迅速的写在后面，就成了：
“ginningisenginningis”
“这绝对不是巧合。”我说。
“也是s”胖子用手指模拟这发电报的敲击速度：“我明白了难怪最后一个字母和前面的句子会有那么长的间隔，实则暗示我中间的内容是循环重复的，间隔时间刚好就是发出那段循环字母的时间，间隔时间结束，就发送出s，这才是真正的原电文内容。”
“它还是句子吗”我问。
“有极大可能不是句子，发送句子的速度与间隔不是这样的，只有一个理由。”胖子说。
我看着他没说话，快速拿出一张新的纸张：
“这是加密的电文，这种电文我每次发报都在用，看似复杂，难以破译，但只要有一个至关重要的东西，那么解开加密电文就变得十分容易。”
“钥匙”
“钥匙”
我们异口同声的说出来，他开始在纸上排列洋码子说：
“我们称之为密钥，通常情况下，很多情报人员的密钥会在一本书里或是一张报纸内，前面的是加密电文，后面就暗示给收报员，密钥是什么，很多加密的电文很难破译的原因就是因为常常这些密钥是很临时的东西，比如新华字典或是辞海，当天的晚报，一旦收到，当日就作废，如此往复，很难破译，这也是为什么老板做地下党员时，大多数交通站会选择建立在书店的主要原因。”
“要我叫你长官吗”我调侃他这一口中统审讯的口吻。
他还在继续排列着，看起来仿佛很简单，就是把26个洋码子不停的按顺序抄写，由“a”到“z”，但第二行又把“b”打头，这样“a”变成了收尾，第三行，“c”打头，“b”结尾，第四行“”打头，“c”结尾，这样一直循环抄写下去，直到第二十六行“z”打头，“y”结尾，然后配上26个字母组成的直角坐标系，就结束，这个简单却奇怪的“洋码子阵”，就诞生在纸上，仔细查看，它们无处不透露出一种无限循环式的规律，在每一列纵向上的字母都是同一个字母，而无论你从坐标系上的任何一个点出发，组成的都是完整的有序的二十六个字母，完全就是一个大循环。
看我没明白他的用意，胖子微笑着说：
“这下我可轻松多了，最后的s就是密钥，哈哈。”他开始得意起来。
“长官，小的可不明白。”我说。
“老板呀，如果s是密钥，而以前我们接收到最后那个字母i也是电文的密钥的话，两者要想联系，那中间就要有媒介，我们和这个发报人之间没有很密切的联系，那密钥就是同一个i就是s，s就是i，两者的联系就在这个密码表上。”胖子一指着这些洋码子阵法。
“密码表要用这个翻译为什么”我一头雾水。
“在没有任何指定，联系一个陌生电台的情况下，我们一般所接收的加密电文，都默认用维吉尼亚密码表加密和解密，就是这个表格，因为这个表格只要掌握了它的简单规律，能够很快速的绘制出来，而i和s的只能用这个才能联系起来。”说着用铅笔竖放在表格上：“s列的i在哪一行”
“在，在这儿，这个字母。”洋码子我毕竟读不太全，那是字母“q”。
“对，s列的q行就是i”胖子拍着表格欣喜的说。
对应这就是解开这堆加密电文的方法，得亏胖子长期都是干情报通讯，练就出来的专业知识，否则我拼了命也想不到这上面，如果那个“s”已经提示了是密钥，那么我们收到的第二封电文才是真正的加密电文，也就是说第一份我们组合出的电文：
“ginningisenginningis”
与第二份收到的电文：
“pbappxsxpyscysxznsttiu”
是一个互补关系，后者是加密电文，前者根本不是电文，整个都是密钥胖子也通过解密很快证实了我的推测，利用维吉尼亚密码表翻译出的电文是：
“xxhiccffehcffihabgcai”
这个与我们第一次在山上接收到的那个神秘电波发出的最后一个字符相同，又是一个巧合，但这说明我们是正确的。
胖子开始把这段电文转化成莫尔斯电码，他看起来就轻松多了，并说在这种临时的编码组合中，都以数字的顺序用英文表示，这是早期最基本的加密法，“i”就是“9”，而“x”就是“0”，最后的真正的电文就变成了：
“0089，3966。4583，6649。4814，2631，9”
中文意思：
“停留，等待，结束，9”
翻译完到这步，望着纸张上密密麻麻的草稿，胖子瘫软在一边，躺在地上不停地笑着说：
“老板呀，你们呀，杀猪妹呀，缺了我能行吗啊”
“兄弟，我要是斯大林，保准给你发勋章”我说着。
看着手里这最终的电文，翻译倒是出来了，可发报人是要给我传递什么信息呢三个词语，还带着一个数字，是什么东西呢
小妹用山鬼带着的一小袋辗米，煮好了粥，盛放在饭盒里，屋子里弥漫着清香。有时还是能感觉出一个男人堆，有一个女性存在，会有很多变化，无论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都会在慢慢发生改变，哪怕是一碗饭，一杯水，我知道这样细微的变化将会在以后，融入这群男人的世界。
想着我正打算让小妹递过一碗粥，胖子猛的起身，两眼直勾勾的瞪着地面，好像在思考什么。
“胖子，你这恶狠狠的样子是跟谁呀跟粥”我说。
他大气都不敢出，眼珠子乱窜，随后又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耳朵贴紧，这样子让我和小妹奇怪不已。
“有什么”我隐约觉察一丝不对，靠过去问。
胖子示意我不要说话，让我过去，并指着地上，我干脆也学他，伏在地上，耳朵贴近地面，我和胖子四目相对，都传达出同一个情绪恐惧。
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能细微的听到一个十分娇弱的声音，时高时低，还带着颤抖，如果没听错，那是女人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