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九爷详解裂魂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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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着实不是什么走运的命，等车的时候车不来，洗衣的时候偏下雨，心里焦急又总是遇着红灯，本来以为事情可以稍微告一段落了，可没过多久，我又再次看到了那漫天的鬼物。
期末考试结束的那天晚上，我跟几个舍友一起到学校外面吃饭，吃完回来才六点多。由于我们专业有一门课考试安排在考试周的最后一天，所以这个时间点，其实大部分学生早已回家过年了，尽管时间尚早，路上却已经没什么人了。
几个舍友喝了点酒嚷嚷着说想去野战岛逮那些即将分手的野鸳鸯们，能拆散一对是一对，我不想扫他们的兴，看了下时间也才六点多，想来也没什么事，就跟他们一同去凑凑热闹。
然而才走了离宿舍楼没多久的路，站在坡上，远远就看到了公教楼附近一片白雾蒙蒙，有许多鬼物在其中飘荡。我感到脚下一冷，低头看到地上有黑气生出，萦绕在我的鞋面上。我担心再往前走会出事，连忙拖着三个舍友好说歹说不让他们过去，最后供出了和徐青禾交往的三金，才将他们连哄带骗地拉回宿舍。
回到宿舍我立即给三金打电话说了这事，让他提醒一下两个女生。一晚上我们宿舍四人就窝在被子里通宵聊着天，我时不时看看外面的天，始终是阴沉沉的。两次遇着这样的情况，时间相隔并不算久，真不知那个人什么时候才会收手，幸而这一夜过去并没有听见出事。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两个黑眼圈拖着行李去找三金，俩人一起踏上了回家的归途。
经过一整天的长途车颠簸，我跟三金终于回到了老家的汽车站。相互道别之后，三金拦了一辆三轮摩托车就回家去了。我家因为就在汽车站边上，直接拖着行李就走了回去。
到了家，母亲已经做好了晚饭。从九月报到到现在，已经离家有四五个月了，我不是什么恋家之人，平时也就一周才打一个电话给父母，这让母亲唠叨了很久。
晚饭期间其乐融融，我边吃边跟父母说着大学的事，当然也免不了提到赵盛宇，我不敢跟父母说真相，只把对警察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父母听完安慰了我几句，又说那位学生，年纪轻轻的就这样去了，实在可惜。感叹完还不忘嘱咐我要多锻炼身体，一定按时吃饭，尤其是早饭，不要太累，不要通宵…;…;
当天晚上我并没去外公家，只是打了个电话报平安，之后洗完澡睡觉去了。
可能因为太久没睡自家床了，晚上有些失眠，一直在做梦，期间又时不时惊醒。至于具体梦到什么我记不太清，只感觉每次惊醒心脏都很不舒服。眼皮沉得根本抬不起来，却又无法进入深睡眠状态，整个人难受得不行。
父母是极有原则的人，只要我在家，早上八点一到，必定是要喊我起来吃早饭的。我晕晕沉沉地在床上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被母亲从床上拖了下来。洗漱完吃了早饭，我便带着从学校附近买回来的特产到外公家里去。
我骑着单车到外公家，把手里拎着的大堆东西递给外婆，又陪外公聊了会天，就带着一把花生，一盘水果，还有自家酿的地瓜烧，以及几样糕点，到二楼找钟九爷去了。
推门进去，看到九爷还缩成一团正在睡觉，我不敢打扰，便准备关门退出去，却听到一声久违的声音。
“回来啦？”
我连忙回身给九爷请安，拿出糕点水果摆在九爷面前。
“不赖，不赖，这糕点做得蛮精致的。”九爷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果盘，又看了看我，说：“你小子又被盯上了？”
我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肯定是一副倒霉模样儿。
九爷把另一只眼睛也睁开打量了我一会儿，骂道：“雕虫小技，些许小术也敢在老子面前班门弄斧，也不怕折了自己性命！”说完九爷让我把头靠过去，用翅膀在我额头上轻点了一下，就从我额头里抽出了一团黑气。
我诧异道：“这是什么？”
九爷用爪子耍玩着这黑气说：“你昨儿个晚上应该没睡好觉吧？”
见我点头，九爷继续说：“这叫魇昧诅咒，是一种以灵魂为介的咒术，会让你每晚入眠时连做噩梦，往小了说让你睡不好觉，不得安宁，往大了说很有可能引来魇魔食梦。”
我问九爷，魇魔食梦是个什么情况，九爷答道：“梦境这东西玄而又玄，连着人的灵魂精气，寻常人做完噩梦第二天精气略逊，但并不会有太多异样。但如果引来了好食噩梦的魇魔，它在吞噬噩梦的同时还会吸取人的精气。被其食梦，第二天必定精力不佳，全身无力。虽然魇魔不害人命，但若连续几天都被它食梦，就算是你也得去医院住上几天。”说完猫头鹰啄了这团黑气，一口把它吞了下去。
我趁热打铁问到：“九爷，那什么是裂魂人啊？”
“什么是裂魂人？”九爷奇怪地瞟了我一眼说，“就是字面意思咯。不就是分列灵魂的人嘛。”
“呃…;…;那裂魂人厉害吗？”
九爷抖了一下翅膀，低头啄了啄羽毛，忙活了好一阵才回答我：“裂魂人有两种，一种是天生可以裂魂之人，另一种是后天才学会这裂魂的本事。”说到这里九爷停了下来，挥着挥翅膀指了指面前的果盘，我赶紧掰下一小块苹果送到它嘴边，喂他吃完他才满意地继续说：“这天生可以裂魂的人呢，刚出生就有两个灵魂。”
“一个人怎么能有两个灵魂啊？”我好奇地插嘴道。
“怎么不能有？这天下间大能之人多了去了，他们虽然肉身消亡，重新转世，却凭着自己的手段，带着封印着本领和记忆的本源灵魂转世。这些大能之人不走地府轮回，直接在阳间寻找合适的胎儿灌注其中。当然，有些人可能只是机缘巧合留下了记忆转世，这样生出的婴孩不就有了两个灵魂？”
“随着小孩逐渐长大，本源灵魂要么就此一直沉睡下去，要么逐渐苏醒，这又分两种情况。其一，将第二灵魂给抹杀，自己鸠占鹊巢。打个比方，你可见过有些人受了那车马撞击或生死两茫茫的痛苦，昏迷后复又醒来，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类人就有可能是因为第二灵魂被抹杀了；而这其嘛二…;…;”
说到这里九爷又停了下来了，圆溜溜的眼睛瞪了我一下，我连忙又剥了两颗花生喂给他，待他吃完才继续说下去。
“其二，和平共处，但是人类的肉身往往孱弱，且一山不容二虎。因此，当一个灵魂苏醒的时候，另一个灵魂就要沉睡。比如你们现在那些书里说的什么什么精神分列者。嗯…;…;虽然这类人从没有学习过某种技能，但是分列出的那个人格却又非常擅长这种技能，那就很有可能是天生有两个灵魂的人了。”
这士别三日真当刮目相待，我才走了小半年，九爷就不知从哪儿看来这么多东西，连精神分列这样的名词也知道。我赶紧把外公酿的地瓜烧倒了一小杯送到它嘴边，九爷喝了一口咕咕叫了一声，浑身羽毛炸起，肿的跟个足球一样，我又喂了它两颗花生，这才缓了过来。
“这小柳老儿本事不大，酿的酒倒是真好！”
我笑道：“那确实是！咱自家种的地瓜酿出的酒，再用酒来酿酒，可不是好东西吗！”我说着自己也偷偷喝了一口，结果一路辣到胃里，呛得我差点跳起来。
九爷嫌弃地看了我一眼，又继续说：“刚才说的是天生可以裂魂之人。还有另一种是生下来就只有一个灵魂，通过后天的学习，才得了这裂魂的本事。这种人最是麻烦，你若要碰到，只管绕着走。”
“这是为什么？”我皱起眉头问九爷。
“你们那个黑盒子里不是经常说嘛，开车在路上最难缠的就是什么碰瓷了。这并不是说碰瓷的人会给你造成多大的伤害，而是他会一直缠着你，就是要讹你的钱。”
“这裂魂术并不是什么很难的术法，但学的人少得可怜，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九爷歪着脑袋问我，我摇头表示不知。
“嘿嘿，如果你的灵魂被生生撕开，分成两半，你觉得会有多痛？”
我想起自己小时候顽皮，洗澡的时候喜欢站在浴缸边沿用水枪往天花板射，然后看着水一滴一滴滴下来，每次洗澡都能洗一个小时，天天被父母骂。有一次洗澡站在浴缸上玩，没站稳摔了下来，把头摔破了，手摔断了，痛的我嗷嗷直叫，到现在眉毛上还留着一块疤呢。
“我小的时候手摔断了都疼得不行，灵魂被生生撕开，会痛死的吧！”我咽了下口水，脑海里浮现出赵盛宇那张因为痛苦而狰狞的脸。
“学习裂魂术，就是要连着九九八十一天都得撕扯自己的灵魂，一直到完全撕开为止。之后再用某种灵魂咒术让分列的灵魂产生联系，犹如藕断丝连，使两个灵魂不至于完全分开。练这裂魂术的人，需要长期承受灵魂撕裂的痛，而且开弓没有回头箭，被撕裂的灵魂很难再融回一体。一百个练裂魂术的人，痛死了九十八个，能练成真正的裂魂术的人只有一个。”九爷说着好像感同身受似的，抖了抖身子，连忙喝了一口地瓜烧，叫唤了两声。
呃…;…;怎么觉得九爷的声音好像没那么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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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结束的那天晚上，我跟几个舍友一起到学校外面吃饭，吃完回来才六点多。由于我们专业有一门课考试安排在考试周的最后一天，所以这个时间点，其实大部分学生早已回家过年了，尽管时间尚早，路上却已经没什么人了。
几个舍友喝了点酒嚷嚷着说想去野战岛逮那些即将分手的野鸳鸯们，能拆散一对是一对，我不想扫他们的兴，看了下时间也才六点多，想来也没什么事，就跟他们一同去凑凑热闹。
然而才走了离宿舍楼没多久的路，站在坡上，远远就看到了公教楼附近一片白雾蒙蒙，有许多鬼物在其中飘荡。我感到脚下一冷，低头看到地上有黑气生出，萦绕在我的鞋面上。我担心再往前走会出事，连忙拖着三个舍友好说歹说不让他们过去，最后供出了和徐青禾交往的三金，才将他们连哄带骗地拉回宿舍。
回到宿舍我立即给三金打电话说了这事，让他提醒一下两个女生。一晚上我们宿舍四人就窝在被子里通宵聊着天，我时不时看看外面的天，始终是阴沉沉的。两次遇着这样的情况，时间相隔并不算久，真不知那个人什么时候才会收手，幸而这一夜过去并没有听见出事。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两个黑眼圈拖着行李去找三金，俩人一起踏上了回家的归途。
经过一整天的长途车颠簸，我跟三金终于回到了老家的汽车站。相互道别之后，三金拦了一辆三轮摩托车就回家去了。我家因为就在汽车站边上，直接拖着行李就走了回去。
到了家，母亲已经做好了晚饭。从九月报到到现在，已经离家有四五个月了，我不是什么恋家之人，平时也就一周才打一个电话给父母，这让母亲唠叨了很久。
晚饭期间其乐融融，我边吃边跟父母说着大学的事，当然也免不了提到赵盛宇，我不敢跟父母说真相，只把对警察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父母听完安慰了我几句，又说那位学生，年纪轻轻的就这样去了，实在可惜。感叹完还不忘嘱咐我要多锻炼身体，一定按时吃饭，尤其是早饭，不要太累，不要通宵…;…;
当天晚上我并没去外公家，只是打了个电话报平安，之后洗完澡睡觉去了。
可能因为太久没睡自家床了，晚上有些失眠，一直在做梦，期间又时不时惊醒。至于具体梦到什么我记不太清，只感觉每次惊醒心脏都很不舒服。眼皮沉得根本抬不起来，却又无法进入深睡眠状态，整个人难受得不行。
父母是极有原则的人，只要我在家，早上八点一到，必定是要喊我起来吃早饭的。我晕晕沉沉地在床上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被母亲从床上拖了下来。洗漱完吃了早饭，我便带着从学校附近买回来的特产到外公家里去。
我骑着单车到外公家，把手里拎着的大堆东西递给外婆，又陪外公聊了会天，就带着一把花生，一盘水果，还有自家酿的地瓜烧，以及几样糕点，到二楼找钟九爷去了。
推门进去，看到九爷还缩成一团正在睡觉，我不敢打扰，便准备关门退出去，却听到一声久违的声音。
“回来啦？”
我连忙回身给九爷请安，拿出糕点水果摆在九爷面前。
“不赖，不赖，这糕点做得蛮精致的。”九爷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果盘，又看了看我，说：“你小子又被盯上了？”
我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肯定是一副倒霉模样儿。
九爷把另一只眼睛也睁开打量了我一会儿，骂道：“雕虫小技，些许小术也敢在老子面前班门弄斧，也不怕折了自己性命！”说完九爷让我把头靠过去，用翅膀在我额头上轻点了一下，就从我额头里抽出了一团黑气。
我诧异道：“这是什么？”
九爷用爪子耍玩着这黑气说：“你昨儿个晚上应该没睡好觉吧？”
见我点头，九爷继续说：“这叫魇昧诅咒，是一种以灵魂为介的咒术，会让你每晚入眠时连做噩梦，往小了说让你睡不好觉，不得安宁，往大了说很有可能引来魇魔食梦。”
我问九爷，魇魔食梦是个什么情况，九爷答道：“梦境这东西玄而又玄，连着人的灵魂精气，寻常人做完噩梦第二天精气略逊，但并不会有太多异样。但如果引来了好食噩梦的魇魔，它在吞噬噩梦的同时还会吸取人的精气。被其食梦，第二天必定精力不佳，全身无力。虽然魇魔不害人命，但若连续几天都被它食梦，就算是你也得去医院住上几天。”说完猫头鹰啄了这团黑气，一口把它吞了下去。
我趁热打铁问到：“九爷，那什么是裂魂人啊？”
“什么是裂魂人？”九爷奇怪地瞟了我一眼说，“就是字面意思咯。不就是分列灵魂的人嘛。”
“呃…;…;那裂魂人厉害吗？”
九爷抖了一下翅膀，低头啄了啄羽毛，忙活了好一阵才回答我：“裂魂人有两种，一种是天生可以裂魂之人，另一种是后天才学会这裂魂的本事。”说到这里九爷停了下来，挥着挥翅膀指了指面前的果盘，我赶紧掰下一小块苹果送到它嘴边，喂他吃完他才满意地继续说：“这天生可以裂魂的人呢，刚出生就有两个灵魂。”
“一个人怎么能有两个灵魂啊？”我好奇地插嘴道。
“怎么不能有？这天下间大能之人多了去了，他们虽然肉身消亡，重新转世，却凭着自己的手段，带着封印着本领和记忆的本源灵魂转世。这些大能之人不走地府轮回，直接在阳间寻找合适的胎儿灌注其中。当然，有些人可能只是机缘巧合留下了记忆转世，这样生出的婴孩不就有了两个灵魂？”
“随着小孩逐渐长大，本源灵魂要么就此一直沉睡下去，要么逐渐苏醒，这又分两种情况。其一，将第二灵魂给抹杀，自己鸠占鹊巢。打个比方，你可见过有些人受了那车马撞击或生死两茫茫的痛苦，昏迷后复又醒来，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类人就有可能是因为第二灵魂被抹杀了；而这其嘛二…;…;”
说到这里九爷又停了下来了，圆溜溜的眼睛瞪了我一下，我连忙又剥了两颗花生喂给他，待他吃完才继续说下去。
“其二，和平共处，但是人类的肉身往往孱弱，且一山不容二虎。因此，当一个灵魂苏醒的时候，另一个灵魂就要沉睡。比如你们现在那些书里说的什么什么精神分列者。嗯…;…;虽然这类人从没有学习过某种技能，但是分列出的那个人格却又非常擅长这种技能，那就很有可能是天生有两个灵魂的人了。”
这士别三日真当刮目相待，我才走了小半年，九爷就不知从哪儿看来这么多东西，连精神分列这样的名词也知道。我赶紧把外公酿的地瓜烧倒了一小杯送到它嘴边，九爷喝了一口咕咕叫了一声，浑身羽毛炸起，肿的跟个足球一样，我又喂了它两颗花生，这才缓了过来。
“这小柳老儿本事不大，酿的酒倒是真好！”
我笑道：“那确实是！咱自家种的地瓜酿出的酒，再用酒来酿酒，可不是好东西吗！”我说着自己也偷偷喝了一口，结果一路辣到胃里，呛得我差点跳起来。
九爷嫌弃地看了我一眼，又继续说：“刚才说的是天生可以裂魂之人。还有另一种是生下来就只有一个灵魂，通过后天的学习，才得了这裂魂的本事。这种人最是麻烦，你若要碰到，只管绕着走。”
“这是为什么？”我皱起眉头问九爷。
“你们那个黑盒子里不是经常说嘛，开车在路上最难缠的就是什么碰瓷了。这并不是说碰瓷的人会给你造成多大的伤害，而是他会一直缠着你，就是要讹你的钱。”
“这裂魂术并不是什么很难的术法，但学的人少得可怜，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九爷歪着脑袋问我，我摇头表示不知。
“嘿嘿，如果你的灵魂被生生撕开，分成两半，你觉得会有多痛？”
我想起自己小时候顽皮，洗澡的时候喜欢站在浴缸边沿用水枪往天花板射，然后看着水一滴一滴滴下来，每次洗澡都能洗一个小时，天天被父母骂。有一次洗澡站在浴缸上玩，没站稳摔了下来，把头摔破了，手摔断了，痛的我嗷嗷直叫，到现在眉毛上还留着一块疤呢。
“我小的时候手摔断了都疼得不行，灵魂被生生撕开，会痛死的吧！”我咽了下口水，脑海里浮现出赵盛宇那张因为痛苦而狰狞的脸。
“学习裂魂术，就是要连着九九八十一天都得撕扯自己的灵魂，一直到完全撕开为止。之后再用某种灵魂咒术让分列的灵魂产生联系，犹如藕断丝连，使两个灵魂不至于完全分开。练这裂魂术的人，需要长期承受灵魂撕裂的痛，而且开弓没有回头箭，被撕裂的灵魂很难再融回一体。一百个练裂魂术的人，痛死了九十八个，能练成真正的裂魂术的人只有一个。”九爷说着好像感同身受似的，抖了抖身子，连忙喝了一口地瓜烧，叫唤了两声。
呃…;…;怎么觉得九爷的声音好像没那么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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